字节跳动创始人张一鸣曾经在个人微博写下这样一句话：“Develop a company as a product”——言下之意，要像开发一款产品一样运营公司。

若要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大意是指，一家公司能否持续向好，需要好的运行机制。就像开发一款产品一样，要拥有自己的方法论。因为，技术不能永远领先，但是好的公司机制，能够保证「创新」源源不断的从组织中走出来。这样一来，「企业文化」和「企业创新」就成了硬币的两面，前者是后者的基础所在，优秀的文化能酝酿出优秀的产品。

这种现象在科技领域屡见不鲜。德国SAP公司是企业管理软件ERP领域的优秀公司，这背后其实代表了德国在工业领域管理思想的领先性。工业制造企业使用SAP的软件，不仅是在使用一个软件，还是在借鉴一种欧洲制造业管理机制。

字节跳动作为近年来成长迅速的互联网公司，旗下的抖音、今日头条等产品几乎成为国民APP，其企业文化，和运营机制，也一直被业界所关注。而最近一条信息显示，2月24日，字节跳动旗下的办公平台「飞书」对外宣布，“面向全国所有企业和组织免费开放，所有用户均可使用飞书全部套件功能，并免费享受飞书标准服务。”显然，这是字节跳动自身效率工具对外输出的标志性事件。

从这个角度看，如果张一鸣管理公司，就像开发一款产品，那么「飞书」可以被视为字节跳动的“开发工具”。 现在就是这款“开发工具”的社会化过程。

在「飞书」的官方新闻稿中，字节跳动也公开说明了这一点：飞书是字节跳动旗下办公套件产品，也是保障字节跳动全球五万人远程高效协作的核心工具。在先后尝试了多款办公产品后，2016年，字节跳动启动自研办公套件“飞书”，并于2019年正式在国内开放。

这段话虽然很简短，但折射出两个含义。第一，飞书，首先是字节跳动自己使用的工具。在科技圈，有一个著名的“吃狗粮”说法，意思是科技公司开发任何产品，自己都应该是第一批用户，自己都不敢用，怎么敢给别人用。由此见得，飞书是充分“吃过狗粮”的。

其次，飞书这款产品，是字节跳动尝试了多款外部工具之后，终于决定自主开发的工具。结合上文所述的企业文化话题，我们可以认为，字节跳动判断只有自己的飞书工具，才能符合其企业文化，满足企业对效率工具的需求。

字节跳动副总裁、飞书负责人谢欣曾经在飞书公开课的直播中，也确认了这样的心路历程。

“字节跳动为什么做飞书？”直播中，谢欣分享了“字节跳动5万人在家办公背后的故事”。

起初，字节跳动的第一个明星产品是「今日头条」，这个产品的slogan叫做“信息创造价值”，可见，字节跳动对于涉及「信息交流软件工具」的重视程度——按照谢欣的话说，“沟通对于信息的创造、分发、流转和消费至关重要，甚至是公司最重要的一个通用工具”。自节跳动成立以来，该公司每个时刻都在努力使用当时被认为最先进、最好用、最适合的工具。

最开始，字节跳动使用的产品包括，Skype、微信企业号、Slack和钉钉，但随着公司发展，字节跳动发现这些工具，都不能完全适应或者不能完全满足公司对于协作效率的要求，于是就自主开发了“飞书”这款工具。

因此，字节跳动对飞书很重视，不是说因为远程办公才开始重视，而是从一开始就很重视。因为“在日常工作中，每个人每天要使用大量的工具，每件工具只要改进5%，就可以给公司带来极大效率提升。”

除了「沟通工具」，字节跳动的「协同工具」也经历了同样的变迁，一开始是Word，但是很快发现Word、Excel这种本地工具不便于协同，所以之后换上了主流的在线协同文档。但这依然可以改善，因为“在很多时候，主流的协同文档还是不够好用，它的思路从10多年前发展到现在，基本没有太大改变。”于是乎，就有了「飞书文档」。

除了对日常办公产品的升级，字节跳动也开发了顺应自己企业文化的产品创新，比如时间工具。抖音CEO张楠曾经公开表示“时间是一个团队最宝贵的资源”——对于一个管理者而言，日历也是一个很好的分析和管理工具，你可以通过团队成员的个人日历，判断出目前大家的精力分配、资源投入、系统运转等内容，然后进行宏观和细节的调整和管理。

张楠所指，实则「飞书」的智能日历系统。它可以方便查找其他人的空闲时间，以及这个时间段能够使用的会议室。针对特定日历，员工可以快速创建群聊——在现在这个疫情时间点，姚欣认为这是非常刚需的功能。

而针对“在家办公”这样一个全国性的突发需求，飞书还上线了一个新功能——“线上办公室”。考虑到开会交流是办公室核心需求，但是一整天打开摄像头并不高效，也不尊重隐私，而“线上办公室”，可以实现员工之间的远程随时呼叫。这一功能于2月初上线，它的一些理念承载了「飞书」对于「线上办公」的理解：“让大家在家也有「一起工作」的感觉，而不是「开一天会」的感觉。”“它并不是那种约个时间开个语音会议的模式，而是模拟了一个办公室的环境，让大家仿佛身处同一个空间，也让沟通变得轻松自然。”

最终，飞书从一个沟通工具开始，因字节跳动的企业文化而发展，慢慢演变为一个集结了「即时沟通」、「在线协作」、「音视频会议」、「日历」、「线上办公室」、「思维笔记」、「云盘」、「工作台」、「娱乐」等细分场景功能于一身的办公工具平台，从2016年诞生至今，自然积累了不少用户。在内部，“字节跳动5万员工分布在全球50多个国家和地区，主要工作都是基于「飞书」来完成的”；在外部，飞书服务的客户目前已经覆盖科技互联网、信息技术、制造、建筑地产、企业服务教育、媒体等多个领域。

反之，这些行业客户也从飞书的使用过程中感受到了一些便利。比如物业管理行业，疫情之下，全国多数社区都在执行封闭式或半封闭式管理，这对于物业公司提出极大挑战，毕竟，物业公司是疾控防治端的一线企业，承担着为社区做好管控工作的重大职责，同时作为劳动密集型企业，多数员工的工作环境都存在潜在风险，因此针对内部员工的疾控管理也是重中之重。

鑫有上房物业是飞书的客户之一，这家公司是一家服务社区的传统企业，春节期间，公司紧急成立了疫情疾控小组，实现全员网上移动办公。1月24日当晚，鑫有上房物业重新分工，重新梳理紧急时期组织架构，针对疫情形成完整的应对方案和一线员工作业指南，制定了信息通报制度，由多人随时视频会议，随时在线文档修改完成，后续，又每天根据疫情变化更新指导书，发布社区值班等重要讯息。要做到这些，在线办公工具有很大的帮助。

▲ 图：鑫有上房物业使用飞书应对疫情期间工作变化

此前，鑫有上房集中线下办公，没有远程办公经验，通过远程协作服务，分散在全国多地的同事得以第一时间投入到抵抗疫情的工作中，团队的项目管理及后台协同办公已经全面完成了数字化升级。公司也通过早上/下午开会的方式安排工作和做总结，打开视频“见个面”，分享工作清单，帮助大家解决工作的难题，适应远程办公。

据悉，鑫有上房物业从2019年9月开始使用「飞书」，选择的原因在于，字节跳动的价值观基于对员工的合作关系——协同需求，而非为了管理员工。

对于此，鑫有上房CEO王晓梅如是说：“作为管理服务型企业，需要时刻应对变化，在疫情期间，员工积极投入工作，行动力强，在此期间飞书支撑起公司正常的业务进展，公司也增强远程办公经验。”

透明，是字节跳动企业文化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在「飞书」这款效率工具中也体现的淋漓尽致。比如，对于决策流程，「飞书」倡导“群聊”，而非“私聊”。透明，也是当下应对疫情尤其需要具备的社会、组织、个人品质，如同「飞书」另一家客户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部心理健康服务中心相关负责人所言，“在疫情期间，北师大心理学部希望竭尽所能，为全国民众提供专业的公益心理支持，一起共克疫情，而「飞书」完全在线的、透明的管理模式，正是目前所需。”